後腦勺比較哀傷

隔膜的薄冰溶化了,湖水是那樣透徹;被雪和謎掩埋的生命,都在春光中復活。一切都明明白白,但我們仍匆匆錯過;因為你相信命運,因為我懷疑生活……

再見淡水有河BOOK

數月前,序言成立十周年;同時台北的淡水有河Book獨立書店突然在網上宣布結業,主因是店主同是詩人的隱匿癌症復發。2011年,我帶著首本詩集《淡水月亮》參與台北國際書展,並在有河Book舉辦新書分享會,當時隱匿問我:「詩集名字的淡水是指台灣的淡水嗎?」,「當然不是。」

詩集的漂流/存在方式

法國哲學家笛卡兒的名言「我思故我在」(I think therefore I am),強調當我們進行思維時,我們當下便存在。對我來說,詩便是思維的過程,以詩句探索混沌世界,了解不明不白的自身;對他來說,找到對的人對的風景對的情緒,把鏡頭對焦,準備咔擦的過程,思維是光與影,是另一個他的存在。

香港街道的詩意

整個城市的龍蛇混雜與貧富懸殊是奇特的,因而能夠包容更多的曖昧,或者灰色地帶,當中蘊含著的味道,可能就像香港詩人也斯寫的《亞洲的滋味》,當然我想念香港的滋味並不止於食物。

為何美麗的人都要先死?

他是第一個煮東西給我吃的台灣詩人,那道菜非常好吃,後來更被我嬉笑取名為「痛苦好吃的五花肉」,正因為他首本詩集叫做《痛苦的首都》。替該詩集寫序的台灣著名詩人羅智成說:「他的人是這麼年輕,他的孤獨卻很蒼老。」嗯,當我讀到「唉,肉身,肉身疼夠了/疼夠了就壓成蝴蝶飛走」,我便知道蝴蝶終究無法飛得高、飛得遠,但我懂得那種離開必須要漂亮的潔癖,畢竟孤獨的人擁有的靈魂是如此精緻且限量。